第103章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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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托付
“你了？”秦如桑關心的問道。
李出塵托著腮幫子繼續看著樓下，片刻微微感嘆道：“以前，我一直認為是雙腿的殘疾束縛了我的生活、我的夢想。可是當老天爺給了我新的生命，師傅治愈了我的雙腿讓我和正常人一樣行走生活時我才發現，不是這雙腿束縛了自己，而是自己的心。”
秦如桑聆聽著，他不明白這時候的李出塵為什麽要說這些？
“秦如桑，無論你的決定是什麽，我都希望你答應我一件事。”李出塵回眸，陽光下的她居然讓秦如桑有一種無法拒絕的沖動。
“對於你來說，他們誰當王帝都是一樣的結果。作為金翎軍統領，你必定在王上面前有著一席之地。我希望，你能保住他們兄弟中沒能繼承王位的那一個。無論是離莫言還是郭淳軒。”
“只要你在，他們兄弟無論是誰都會聽你的不是嗎？”。秦如桑反問李出塵道。聽著她的話秦如桑隱隱的有種不好的預感，李出塵到底在盤算什麽？！
“呵呵，也許吧。不過，想要我消失的人那麽多，指不定什麽時候我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所以，在我還沒消失之前請你先答應我，好嗎？”。李出塵竭力保持著微笑道。
還沒得到秦如桑的回答，下頭院子裏的張小潯和江帆就沖著李出塵嚷嚷：“姐姐下來，一起玩兒啊！”李出塵朝著底下揮揮手，轉身對著秦如桑深深望了一眼。沒有催促，沒有言語便離開了房中。
盯著李出塵的背影，秦如桑總覺得李出塵有事瞞著，但是他又知道，如果李出塵不願意說，那麽他再怎麽問也是徒勞。看來只得跟著她找機會自己發現了……
到了院子裏，張小潯一眼就瞧見了李出塵裙擺上掛著的兩只荷包：“姐姐，你打算出遠門嗎？”。據張小潯了解，這兩只荷包裏放到的是李出塵親手做的藥丸和她隨身備著的槍桿子的‘彈珠’。
“姐姐，您要去哪？小帆也要去！”聽著張小潯的話，江帆立刻粘了上來。
“姐姐哪兒也不去。”李出塵安撫著小家夥，對著張小潯亦是掩飾道。
“看你們倆折騰了一早上一定餓了，咱們先去填飽肚子吧。”說著李出塵就拉著江帆的小手往外院走。
正巧在前後院的門檻處，董小宛和李正澤正想入園子找李出塵。“小潯，先帶著小帆去吃吧。”李出塵將兩人支開，觀之母親和四哥的臉色應該是遇到了什麽事兒：“娘親，四哥，怎麽了？”
“進去再說。”李出塵一聽心頭一怔，也不知道秦如桑離開了沒有。
“娘親，我們去書房吧，我有東西要給你們看。”李出塵巧妙的將二人引入了書房，這樣她也不用擔心秦如桑到底有沒有離開。
關上門，李正澤率先將早朝上的事兒與李出塵通了氣。“妹妹，王上是不是猜到了這事與你有關？”既然廖習恒能猜到，那麽很有可能郭淳軒也猜到了。前兩日兩人還不歡而散，想必王上是想用拖延政策迫使出塵回宮吧。
李出塵垂眸，想來這‘容後再議’只是個推托之詞，最終目的還是想讓自己‘自願’回宮。“看來，我只能回宮了。”李出塵苦笑道。
董小宛看著女兒的神色趕忙安慰道：“入宮也好，你們倆這不見面怎麽能把疙瘩解開！出塵，遲早你都要適應宮裏的日子，趁著現在咱們還能幫你一把，好好的穩固自己的地位。”董小宛擔心，李出塵犯起倔來的性格遲早會抹滅了已身為一國之君的郭淳軒對她的喜愛。在宮裏，沒有了帝王之愛即使有身份也不過是個空名頭，她知道自己女兒性子容不得半點沙礫，到時候還不知要鬧出什麽事兒來。
母親的話，李出塵當然聽出了她的意思。現在的自己在眾人眼裏風光無限，前程大好。可是，誰又知道這王上不是郭淳軒而是離莫言呢！李出塵有苦難言，並不是她不能說，只是她虧欠離莫言的太多。但凡有傷害更小的辦法她都要竭力保全離莫言的安危。“嗯，塵兒知道了。本打算用了午膳塵兒就進宮的。”李出塵淡淡道。
“好，你能主動走出第一步，相信王上也不會再於你計較的。”董小宛心滿意足道。
“對了，你想讓我們看什麽東西？”李正澤想起之前的話問道。
“是連伯伯捎來的信，他已經便衣住進了鳴嘯城郊外的客棧，更重要的是老王上也跟著來了。”李出塵說著將信遞給了董小宛一閱。
郭裕啊郭裕，你真是糊塗啊！越往下看董小宛的臉色就越是難看，她也設想過郭裕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只是沒想到郭裕還如此謹慎，利用了連匡做幌子，身後還埋伏了安延熹這個正牌詔書。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想到呼風喚雨的郭裕如今病入膏肓，董小宛驀地就想到了自己的丈夫……年輕時，三人的軍旅生活仿佛近在昨日，他們一起對陣殺敵，一起對酒當歌，一起研書博棋。老了，真的老了。
“沒想到安公公是王上的人。”李正澤有些驚訝。
“安延熹曾經是太後宮裏的人，是太後娘娘一手提拔他上位的。”董小宛對安延熹還是有幾分了解。現在看來這最有遠見的倒是已經仙逝的獨孤太後了。也是，自家族人曾經慘遭滅門之禍，她如此小心謹慎也是拜郭氏所賜。因果循環，一切皆有定數吧。
李出塵沒有說話，對自己將實情告訴秦如桑之事亦是守口如瓶。
“先王遇害事出突然，根本沒有什麽詔書。王上由始至終都只有郭淳軒一人。這件事請不能再讓其他人知道。”董小宛說著將信收到了自己衣衫的袖中。
李正澤雖然知道母親的話是假的，但眼下卻不得不洗腦似的灌註這話給自己。在他看來與公與私，這詔書都見不得光。
商議完正事，李出塵借口要準備準備便留在了書房。送走董小宛和李正澤後才敢去了隔壁的屋子一探究竟。推門而入早已空無一人，看來秦如桑是早就離開了。
“秦如桑，你會怎麽做？”李出塵失神的喃喃自語。
其實眼下她大可不去拆穿離莫言的假面，因為郭裕本就打算傳位給他。可是，一想到郭淳軒被囚禁在離國的水牢裏，李出塵就無法說服坐視不理。比起郭淳軒念起兩兄弟的情分，離莫言的做法讓她太失望了。如果自己和離莫言攤牌，也許就連自己也會被控制起來。她不能冒險，現在知道離莫言是假郭淳軒這事的只有她和秦如桑。
秦如桑靠不靠得住她沒有把握，那麽只要靠自己了。李出塵暗忖著將房門關上，朝著周圍打量了一圈，她很舍不得這個園子，可是這一走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回來。甩甩繁瑣的思緒，李出塵深深地吸了口氣頭也不回的便往大廳裏走去。
難得，這午膳人還到齊了。圓圓滿滿的一桌讓李出塵暖心了不少，每個人臉上的笑容都那麽窩心。
“六哥，吃了這頓飯，你就要護送六嫂回靈淵城了吧？”李出塵看著兩人濃情蜜意的模樣笑問道。
“嗯。”李正好沒有夏侯溪妍的好氣色。他還是有些擔心和顧慮，這時候離開，萬一需要他幫忙而自己卻來不及趕回來怎麽辦！
“好好照顧溪妍，家中之事有的是人替你分擔了。”董小宛笑盈盈的對著李正好寬慰道。
“是啊，六弟，這趟去啊可得好好跟夏侯城主商定商定你倆的婚事。也好讓娘親省心些。”李正澤在旁接話道。
“好吧。娘、四哥、七妹，你們要好好保重身子。”李正好有些動情，說著將酒仰頭一飲而盡。
“我也要喝！”小江帆看著嘴饞，為什麽別人都有他卻沒有。
“這酒烈的很。你還小，可喝不了這個。”李正澤對這孩子很是上心，撫摸這小帆的小腦袋耐心解釋道。
“娘親，吃了這頓我也該入宮了，以後出來也不方便，小潯遲早又是要嫁人的，您看讓小帆認了四哥當幹爹可好？這樣也不用我總是擔心這小家夥了。”打量著四哥和孩子相處的融洽，李出塵尋思著臨走之前得把小家夥托付好。
“姐姐，我哪裏要嫁人嘛！”張小潯紅著臉反駁李出塵的話道。
“你不想嫁，人家可一門心思的想著把你娶了去呢！我要是不放人，連煜非得找我拼命不可。”李出塵打趣的話讓張小潯頭也不敢擡起來。
“澤兒你的意思呢？”董小宛想著這事兒她也不能完全做主，還得聽聽當事人的意見。
李正澤看向自己的妹妹，低頭又瞅了一眼小家夥問道：“你願意嗎？”。
小家夥烏黑的眼珠子朝著眾人轉了一圈，最後目光鎖定在了李出塵身上，看著李出塵朝著自己點頭微笑，小家夥撓撓後腦勺猶猶豫豫的點點頭答應。
“快叫幹爹！”李出塵如釋重負，她相信將小家夥托付給四哥對他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幹爹。”江帆有些生硬的喚了一聲，在場之人都露出了笑意。
“江帆，你可願意跟著你幹爹的姓氏？”董小宛問向小家夥。
小家夥低下頭思考了一陣，擡頭對著董小宛天真的問道：“那我也跟姐姐一樣姓李嗎？”。
眾人一聽笑聲更大了：“當然了，以後你就叫李江帆，可好？”董小宛笑瞇瞇的對著這小家夥說道。
“嗯嗯。”小家夥似乎很滿意，圍著飯桌打轉著跑跳著，嘴裏還不停念叨自己的新名字：“李江帆，姐姐姐姐，我有新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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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秦如桑關心的問道。
李出塵托著腮幫子繼續看著樓下，片刻微微感嘆道：“以前，我一直認為是雙腿的殘疾束縛了我的生活、我的夢想。可是當老天爺給了我新的生命，師傅治愈了我的雙腿讓我和正常人一樣行走生活時我才發現，不是這雙腿束縛了自己，而是自己的心。”
秦如桑聆聽著，他不明白這時候的李出塵為什麽要說這些？
“秦如桑，無論你的決定是什麽，我都希望你答應我一件事。”李出塵回眸，陽光下的她居然讓秦如桑有一種無法拒絕的沖動。
“對於你來說，他們誰當王帝都是一樣的結果。作為金翎軍統領，你必定在王上面前有著一席之地。我希望，你能保住他們兄弟中沒能繼承王位的那一個。無論是離莫言還是郭淳軒。”
“只要你在，他們兄弟無論是誰都會聽你的不是嗎？”。秦如桑反問李出塵道。聽著她的話秦如桑隱隱的有種不好的預感，李出塵到底在盤算什麽？！
“呵呵，也許吧。不過，想要我消失的人那麽多，指不定什麽時候我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所以，在我還沒消失之前請你先答應我，好嗎？”。李出塵竭力保持著微笑道。
還沒得到秦如桑的回答，下頭院子裏的張小潯和江帆就沖著李出塵嚷嚷：“姐姐下來，一起玩兒啊！”李出塵朝著底下揮揮手，轉身對著秦如桑深深望了一眼。沒有催促，沒有言語便離開了房中。
盯著李出塵的背影，秦如桑總覺得李出塵有事瞞著，但是他又知道，如果李出塵不願意說，那麽他再怎麽問也是徒勞。看來只得跟著她找機會自己發現了……
到了院子裏，張小潯一眼就瞧見了李出塵裙擺上掛著的兩只荷包：“姐姐，你打算出遠門嗎？”。據張小潯了解，這兩只荷包裏放到的是李出塵親手做的藥丸和她隨身備著的槍桿子的‘彈珠’。
“姐姐，您要去哪？小帆也要去！”聽著張小潯的話，江帆立刻粘了上來。
“姐姐哪兒也不去。”李出塵安撫著小家夥，對著張小潯亦是掩飾道。
“看你們倆折騰了一早上一定餓了，咱們先去填飽肚子吧。”說著李出塵就拉著江帆的小手往外院走。
正巧在前後院的門檻處，董小宛和李正澤正想入園子找李出塵。“小潯，先帶著小帆去吃吧。”李出塵將兩人支開，觀之母親和四哥的臉色應該是遇到了什麽事兒：“娘親，四哥，怎麽了？”
“進去再說。”李出塵一聽心頭一怔，也不知道秦如桑離開了沒有。
“娘親，我們去書房吧，我有東西要給你們看。”李出塵巧妙的將二人引入了書房，這樣她也不用擔心秦如桑到底有沒有離開。
關上門，李正澤率先將早朝上的事兒與李出塵通了氣。“妹妹，王上是不是猜到了這事與你有關？”既然廖習恒能猜到，那麽很有可能郭淳軒也猜到了。前兩日兩人還不歡而散，想必王上是想用拖延政策迫使出塵回宮吧。
李出塵垂眸，想來這‘容後再議’只是個推托之詞，最終目的還是想讓自己‘自願’回宮。“看來，我只能回宮了。”李出塵苦笑道。
董小宛看著女兒的神色趕忙安慰道：“入宮也好，你們倆這不見面怎麽能把疙瘩解開！出塵，遲早你都要適應宮裏的日子，趁著現在咱們還能幫你一把，好好的穩固自己的地位。”董小宛擔心，李出塵犯起倔來的性格遲早會抹滅了已身為一國之君的郭淳軒對她的喜愛。在宮裏，沒有了帝王之愛即使有身份也不過是個空名頭，她知道自己女兒性子容不得半點沙礫，到時候還不知要鬧出什麽事兒來。
母親的話，李出塵當然聽出了她的意思。現在的自己在眾人眼裏風光無限，前程大好。可是，誰又知道這王上不是郭淳軒而是離莫言呢！李出塵有苦難言，並不是她不能說，只是她虧欠離莫言的太多。但凡有傷害更小的辦法她都要竭力保全離莫言的安危。“嗯，塵兒知道了。本打算用了午膳塵兒就進宮的。”李出塵淡淡道。
“好，你能主動走出第一步，相信王上也不會再於你計較的。”董小宛心滿意足道。
“對了，你想讓我們看什麽東西？”李正澤想起之前的話問道。
“是連伯伯捎來的信，他已經便衣住進了鳴嘯城郊外的客棧，更重要的是老王上也跟著來了。”李出塵說著將信遞給了董小宛一閱。
郭裕啊郭裕，你真是糊塗啊！越往下看董小宛的臉色就越是難看，她也設想過郭裕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只是沒想到郭裕還如此謹慎，利用了連匡做幌子，身後還埋伏了安延熹這個正牌詔書。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想到呼風喚雨的郭裕如今病入膏肓，董小宛驀地就想到了自己的丈夫……年輕時，三人的軍旅生活仿佛近在昨日，他們一起對陣殺敵，一起對酒當歌，一起研書博棋。老了，真的老了。
“沒想到安公公是王上的人。”李正澤有些驚訝。
“安延熹曾經是太後宮裏的人，是太後娘娘一手提拔他上位的。”董小宛對安延熹還是有幾分了解。現在看來這最有遠見的倒是已經仙逝的獨孤太後了。也是，自家族人曾經慘遭滅門之禍，她如此小心謹慎也是拜郭氏所賜。因果循環，一切皆有定數吧。
李出塵沒有說話，對自己將實情告訴秦如桑之事亦是守口如瓶。
“先王遇害事出突然，根本沒有什麽詔書。王上由始至終都只有郭淳軒一人。這件事請不能再讓其他人知道。”董小宛說著將信收到了自己衣衫的袖中。
李正澤雖然知道母親的話是假的，但眼下卻不得不洗腦似的灌註這話給自己。在他看來與公與私，這詔書都見不得光。
商議完正事，李出塵借口要準備準備便留在了書房。送走董小宛和李正澤後才敢去了隔壁的屋子一探究竟。推門而入早已空無一人，看來秦如桑是早就離開了。
“秦如桑，你會怎麽做？”李出塵失神的喃喃自語。
其實眼下她大可不去拆穿離莫言的假面，因為郭裕本就打算傳位給他。可是，一想到郭淳軒被囚禁在離國的水牢裏，李出塵就無法說服坐視不理。比起郭淳軒念起兩兄弟的情分，離莫言的做法讓她太失望了。如果自己和離莫言攤牌，也許就連自己也會被控制起來。她不能冒險，現在知道離莫言是假郭淳軒這事的只有她和秦如桑。
秦如桑靠不靠得住她沒有把握，那麽只要靠自己了。李出塵暗忖著將房門關上，朝著周圍打量了一圈，她很舍不得這個園子，可是這一走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回來。甩甩繁瑣的思緒，李出塵深深地吸了口氣頭也不回的便往大廳裏走去。
難得，這午膳人還到齊了。圓圓滿滿的一桌讓李出塵暖心了不少，每個人臉上的笑容都那麽窩心。
“六哥，吃了這頓飯，你就要護送六嫂回靈淵城了吧？”李出塵看著兩人濃情蜜意的模樣笑問道。
“嗯。”李正好沒有夏侯溪妍的好氣色。他還是有些擔心和顧慮，這時候離開，萬一需要他幫忙而自己卻來不及趕回來怎麽辦！
“好好照顧溪妍，家中之事有的是人替你分擔了。”董小宛笑盈盈的對著李正好寬慰道。
“是啊，六弟，這趟去啊可得好好跟夏侯城主商定商定你倆的婚事。也好讓娘親省心些。”李正澤在旁接話道。
“好吧。娘、四哥、七妹，你們要好好保重身子。”李正好有些動情，說著將酒仰頭一飲而盡。
“我也要喝！”小江帆看著嘴饞，為什麽別人都有他卻沒有。
“這酒烈的很。你還小，可喝不了這個。”李正澤對這孩子很是上心，撫摸這小帆的小腦袋耐心解釋道。
“娘親，吃了這頓我也該入宮了，以後出來也不方便，小潯遲早又是要嫁人的，您看讓小帆認了四哥當幹爹可好？這樣也不用我總是擔心這小家夥了。”打量著四哥和孩子相處的融洽，李出塵尋思著臨走之前得把小家夥托付好。
“姐姐，我哪裏要嫁人嘛！”張小潯紅著臉反駁李出塵的話道。
“你不想嫁，人家可一門心思的想著把你娶了去呢！我要是不放人，連煜非得找我拼命不可。”李出塵打趣的話讓張小潯頭也不敢擡起來。
“澤兒你的意思呢？”董小宛想著這事兒她也不能完全做主，還得聽聽當事人的意見。
李正澤看向自己的妹妹，低頭又瞅了一眼小家夥問道：“你願意嗎？”。
小家夥烏黑的眼珠子朝著眾人轉了一圈，最後目光鎖定在了李出塵身上，看著李出塵朝著自己點頭微笑，小家夥撓撓後腦勺猶猶豫豫的點點頭答應。
“快叫幹爹！”李出塵如釋重負，她相信將小家夥托付給四哥對他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幹爹。”江帆有些生硬的喚了一聲，在場之人都露出了笑意。
“江帆，你可願意跟著你幹爹的姓氏？”董小宛問向小家夥。
小家夥低下頭思考了一陣，擡頭對著董小宛天真的問道：“那我也跟姐姐一樣姓李嗎？”。
眾人一聽笑聲更大了：“當然了，以後你就叫李江帆，可好？”董小宛笑瞇瞇的對著這小家夥說道。
“嗯嗯。”小家夥似乎很滿意，圍著飯桌打轉著跑跳著，嘴裏還不停念叨自己的新名字：“李江帆，姐姐姐姐，我有新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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